辛凝给他挂了。
周祁野又打过来，辛凝斟酌几秒接起。
“喂。”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才睡醒，吐了一口浑浊之气，问：“在干嘛？”
“准备睡觉了。有事吗？”
“有。”
“什么事？”
“做梦梦到你了，醒来就给你打电话。昨晚应酬到很晚，喝了酒现在才醒。”
他说一大堆无关紧要的话，真的很像死缠烂打的前夫，时不时冒出来，想尽一切办法找点存在感。
辛凝不冷不热地说：“哦，我明天还要上班，没事先挂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断。
周祁野再打过去一直是忙音状态。
看到那条微博动态，他牙都快咬碎了。
翻身起来坐在床沿边，打开窗帘。
外边太阳高照，已经快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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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凝出差两天后回来，崔冰主动找到她，问想不想滑冰，中央公园的溜冰场还开放着，可以带她去放松放松。
辛凝说不去，得加班。
“那好，我陪你加班。”崔冰搬了电脑，守在她旁边。
辛凝问：“梦莹呢？”
崔冰：“她表妹刚走。男朋友跟着也过来了，最近是没时间跟我们一起了。”
“这样。”
辛凝埋头进一步分析白天没完成的项目数据。
当感到眼睛有些酸涩，抬起头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时，才发现窗外早已夜幕深沉。
时针指向了晚上九点多钟。
透过办公室的窗户向外望去，附近的高楼大厦依旧灯火辉煌，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却明显少了许多。偶尔有一辆汽车疾驰而过，带起一阵短暂的风，然后又迅速消失在了街角处。
辛凝关掉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