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似乎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在被钟浩明攻击的时候,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躲在你的身后,甚至还被他们活捉过,成了你的累赘。”
“去正阳县的时候,能帮上忙的也是钟灵,她能帮你收集情报,分析局势,而我,只能在家里干着急,什么忙都帮不上,是不是特别没用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最后直接扑进梁明怀里,委屈地抽泣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梁明甚至能感觉到胸前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一片,还传来一阵阵压抑的、细碎的抽泣声,听得他心都揪成了一团。
“哎呀,我的傻姑娘,别哭了,你这样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梁明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柔声安慰着,最后把她的脸从怀里轻轻捧起,用拇指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他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清婉,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更不是没用的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坚实的后盾。”
“你可能不知道,每次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想到你还在家里等我,我就充满了力量。你就像一盏明灯,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让我无论身处何地,都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你不是听过我唱过一个戏吗?那个戏呀,讲的是薛平贵与王宝钏的故事。”梁明轻轻抚摸着袁清婉的秀发,柔声说道。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袁清婉更舒服地依偎在他怀里,然后继续娓娓道来:
“那薛平贵呀,当初不过是个落魄的穷小子,被相府千金王宝钏看中,抛绣球招了为婿。可好景不长,西凉作乱,薛平贵不得不从军出征。”
“这一去,就是十八年。十八年里,王宝钏苦守寒窑,挖野菜度日,受尽了冷眼和嘲讽,但她始终坚信,她的平贵会回来。”
“而薛平贵呢,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屡立战功,最终平定了西凉,还被封为了西凉王。他功成名就之后,收到了王宝钏的血书,得知她受苦受难,心急如焚,立刻放下一切,快马加鞭地赶回长安。”
梁明顿了顿,用指尖轻轻刮了刮袁清婉的鼻尖,看着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继续说道:“十八年未见,薛平贵担心王宝钏是否变心,所以在武家坡前,夫妻相见却没立刻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