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说来说去,还是个吃货呗,有了好吃的,就啥都忘在了脑后......”
毛团子依然不服气地嘟嘟囔囔。
他可太难了,主人竟然是个如此懒散的咸鱼,总是有不重样的偷懒理由。
林墨对毛团子的日常催促一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只要毛团子一念叨,她就嗯嗯嗯的应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谁都不能让她再卷起来,除非是她自己想卷。
林墨与毛团子一阵插科打诨,耳朵终于恢复了过来。
周围细密的讨论声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只是,林墨却越听越糊涂。
刚开始,人们的讨论还停留在正常人类的范围。
到后来,什么山野精怪,地狱恶鬼都被他们编排了出来。
“哇...哇呜...”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突然从人群深处传来。
人们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的孩童哭嚎声又响了起来,以那处为中心,渐渐往周围蔓延开来。
看,故事编得太离谱,把孩子都给吓哭了吧!
林墨将所有的碎片信息整理一番,提取出关键信息,总算是大抵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脉络。
原来是醉花楼的老板花娘,在年前买进了不少漂亮的女子,打算在年节期间举办一次花魁大赛。
这本是一件既得名声又赚钱的事情,然而,让花娘没想到的是,她引狼入室,买到的人里面有一个竟是山匪的内应。
内应不但在花魁初选亮相的那天,药倒了店里所有的人,还将所有客人都洗劫一空,大摇大摆离去。
更可气的是,这群匪徒还绑走了她楼里最漂亮的几个女子。
好在花娘也是有背景、有靠山的人,她苏醒过来后,便立即来县衙报了官。
何县令和钱主簿接到花娘的报案后,立即展开了全县大搜捕。
只是,此时距离匪徒洗劫花楼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抓到匪徒的希望已然渺茫。
可是,让所有人跌破眼镜的是,这帮匪徒竟然没有藏进山中。
而是穿着华丽的衣衫,大喇喇地在县城里典当了偷盗的财宝,换成了大笔的银钱,用来购买物资。
理所当然的,绝大部分匪徒就这样轻易地落网了。
人赃俱获,加上当铺掌柜的指认,事实俱在,根本无可辩驳,何县令觉得可以结案了。
这群匪徒却咬死了不承认洗劫花楼的事情,只说这些钱财和珠宝,是他们从城外的一处废弃窑厂里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