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爻被贺厉看着,倒真没多少局促。
只是,她的腰真的好酸。
昨晚刚被恶犬追着咬了一宿,今天又穿着高跟鞋被贺言辞拽来拽去,
禄爻心疼的扶了下自己的腰。
贺厉注意到禄爻的小动作,剑眉上扬,冷倦的眼中含着些许笑意和柔光。
娇气。
“给张局倒酒。”贺厉收回手臂,随意地靠在椅子上,又恢复了那副清冷佛子的做派。
“是、小叔。”贺言辞如获大赦,立刻起身走到张局旁边倒酒。
贺厉看了眼讨好张局的贺言辞,给站在门口的林蒙递了个眼神,林蒙点头转身出去了。、
禄爻将二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林蒙难道是贺厉的人?
“你过来。”贺厉将面前的水晶杯向前推了一下,抬眼看向眼睛乱转的禄爻。
“是,小叔。”禄爻老实巴交的走到贺厉身边,拿起醒酒器,
随着动作露出了细嫩的手腕,手侧的红印格外刺眼。
贺厉目光渐冷,昨晚的时候还没有。
注意到贺厉的目光,禄爻就好像找家长告状的孩子一样,撇嘴看向那边点头哈腰的贺言辞。
贺厉被禄爻的行为取悦到,抓着禄爻的手腕,拽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再叫一遍。”贺厉没有松手,而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揉着禄爻手侧的红印。
禄爻心虚的看向贺言辞那边,她终于体会了一把洪世贤的快乐。
好在,贺言辞一直低着头和张局说话,对这边发生的事毫不知情。
“再叫一遍,小叔帮你报仇。”贺厉捏了捏禄爻的指尖,
他不喜欢小玫瑰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
禄爻回头看向贺厉,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好好的观察贺厉。
轮廓锋锐晕染着淡漠与疏离,偏偏有一双致命的桃花眼,
好像秋池内星光满溢,诉说着世间最深邃的柔情。
贺厉应该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比五年前的贺厉更好看、
但是也更危险。
此时,这个男人正看着自己,好像一直求主人关注的大型犬。
“小叔。”禄爻轻声开口,声音里夹杂着诱哄,
她垂眸看着揉捏着自己的大手,
恶犬又怎样,
驯服就好了。
“乖。”贺厉如羽的长睫闪了闪,
转而看向还在站着的贺言辞,“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