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温眼见妹妹低垂的头,“你要庆幸我不打女人!”
“没事,我打。”宋星星按住孟良温,作势就要起身;
“没事哒没事哒!”孟优涵抬起头,眼神格外坚定,
有这么多人保护自己、爱自己;
即使被背叛,也没有关系,
只要她还活着,就没什么好怕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么?”叶婉媃用长指甲拨弄着桌上的橘子;“因为你什么都有。”
“别人所拥有的东西,不是你作恶的原因。”孟优涵直直的看向叶婉媃,
她终于明白,有的人生性本恶,
即便你什么都不做,只去过自己的生活,她也会对你无端生出厌恶。
“你干净的像张白纸,说好听点是单纯,”
叶婉媃的指甲扎进橘子皮,刺鼻的橘皮味道,顿时萦绕四周,
“说难听点,叫蠢。”
“别把你那点自卑,包装成伤害人的理由。”宋星星在桌下握住孟优涵的手,
在用行动告诉她别怕。
“是,我是自卑;”叶婉媃慢条斯理的剥着橘子,“所以,看到还不如我的小哑巴时,我的内心得到极大满足。”
“我开始联合别人一起霸凌她,只不过玩的太过…她临死前还紧紧护着你送她的头绳呢。”
“她有什么错?!”孟优涵浑身颤抖,“小哑巴还帮你赶走过坏人!”
有次放学,气质突出的叶婉媃被一群小混混挡在胡同,
是小哑巴比手画脚的叫来保安,救了叶婉媃。
“你猜这些坏人是哪来的?”叶婉媃专注在橘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着;
“你干爹的手下。”禄爻厌倦陪叶婉媃玩游戏了,直截了当的挑明;
果然,听到干爹两个字,叶婉媃的指尖有橙色汁水溢出。
“什么意思?”孟优涵不解,
宋星星迟疑的与孟良温对视,昨晚回房后,把孟优涵哄睡,
她就和孟良温动用手段,把叶婉媃查了个底儿掉,
真相永远比故事更骇人、更残忍。
“叶婉媃十四岁就被她妈送往各个大老板的身边,幼女频繁的出现在中年男子身边,难免传出闲话,为了掩人耳目,给自己做的龌龊事找借口,他们就说叶婉媃是自己认的干女儿。”
叶婉媃的神情明显越来越僵硬,喉咙紧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当时叶夫人与叶婉媃当时的干爹没谈拢,那个干爹就找手下去学校附近赌她。”宋星星边说,边观察孟优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