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月亮睁开了眼,卧在神龛里探出个黑猫头,
一声略显诡异的猫叫,给张局吓得后退一步,
“二、二爷…知道么?”张局磕磕绊绊的问,
“需要我对贺厉保密么?”禄爻看向月亮,月亮已经又重新睡着了。
禄爻回眸,用乌黑的眼睛看向对面的张局,眼神澄明而坦然。
楼中楼一向注重事主的隐私,
从不会将事主信息泄露。
“不用,禄小…先、先生…,您正常说,到时候我再给二爷打个电话。”张局反倒松了一口气,
上次酒局,张局就知道贺厉和禄爻之间的不对劲,
但是这次,从称呼上就能看出,禄爻和贺厉确实关系不一般;
“叫我禄小姐吧。”禄爻终于理解,
为什么守在门口的宋星星,
一脸尿很急的表情了。
在位高官,如此实在又胆小的,恐怕他是蝎子拉屎,
独一份了。
“禄小姐。”独一份●张,松了一口气,将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
“上次就看出来张局是位仕途坦顺、心存大善之人;”
禄爻一手理着袖口,又为张局添了茶,
“张局放心,行大运前的小磕小绊,是必经之路,以张局的气运,必定能逢凶化吉。”
“实不相瞒,我张大军,一辈子兢兢业业,就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张局边说边摇头,一口气接一口气的叹,
“张夫人没事。”禄爻适时打断,
张大军能走到今天,全靠这感人的气运了,
真是祖上积了八辈子德,
但是按照他这个叹法,估计都能把自己的气运叹没了;
“你说什么?!”张大军呼了一把脑瓜顶的几根毛,
“张夫人没事,只是在找猫。”禄爻示意山雷将茶案撤走;
张局闻言,又一次‘噗通’跪地,
山雷大步一迈,直接挡在禄爻身前;
宋星星再一次心疼地板。
“先生!禄大师!禄仙尊!您是在世菩萨,请您算算我的老婆在哪儿吧!没有老婆,我也不想活了!”张大军完全没了刚才的做派,
哭得像一个200多斤的孩子,
“你先起来。”禄爻习惯了这种迫切的事主,
又或许说,但凡找到她的事主,都很迫切。
他们有个共同点:
走投无路,急切的心无处宣泄,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声嘶力竭的祈求给他个答案,哪怕是假的也无所谓;
仿佛那就是他们活下去的勇气。
原来禄爻对这些无感、甚至会感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