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蒙德男爵的子嗣,蒙德男爵是我们骑士团的恩人,将他带回去交给男爵阁下吧。”
“团长大人,那只狐獴不见了!”
赎罪人抬起长毛,束缚的半圆钢圈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黝黝小洞。
托尔斯并不在意那只低贱狐獴的去向,他下令道:“不必管那只狐獴,抓紧时间将这只使徒运回教堂。”
……
蒙德男爵带着城堡内大部分护卫急匆匆赶到了铁山下,迎面便碰到了教会骑士团的下山队伍。
简易拼接木轮车被八匹马拖拽着,上面装载的是如小山一般巨大的使徒之躯,这一幕着实让他震撼。
铲除矿山上的使徒一直是他最大的心愿,这也是他邀请这支流浪的教会骑士团来此驻扎的最大目的。他以为这会是一个漫长过程,万万没想到,在教会来到铁山镇的第二天这个目的就实现了!
不止如此,他还如愿以偿的从教会骑士团的手中找回了儿子,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蒙德男爵与骑士团合兵一处浩浩荡荡开入铁山镇,那醒目的使徒身躯引来了民众的围观,整个铁山镇为之轰动!
自从业火降临使徒出世,所有人无不活在使徒的恐惧传说中,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强大邪恶的使徒也会被拉到街上游街!
相比于扭曲狰狞的巨大使徒身躯,那被吊在马车木柱上凄惨如乞丐一般的家伙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还在昏迷的蒙德男爵之子,少年骑士冬德尔,以及狐獴猎人团中唯一活着逃下山报信的使徒猎人被教团传为英雄,以神之名赞颂他们的事迹,而那位被木杆吊起的剑士则被定为罪人,受人唾弃。
人群中的老铁匠看向那被吊起的剑士冷笑,“我早说过,教会的便宜哪有这么好占。”
等余烬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被关入了陌生的监牢,身体被绑缚在十字木桩上。
贯穿胸膛的箭矢已被取了出来还进行了包扎治疗,一直被盔甲严密包裹在盔甲中的余烬,身上盔甲已经被卸掉,此刻近乎与赤身裸体的形象。
城堡地牢的大门被看守的圣骑士打开,走进来的是他们的团长大人托尔斯。
他走过众多的牢房,那一间间的牢房中无不关押着恶徒,其中最罪大恶极者便是那些胆敢刺杀他,试图曲解教会煽动民众的异端者。
异端者目睹托尔斯从面前走过,有些已经恐惧的颤抖回避,有些顽固不化之徒就算被拷打的遍体鳞伤,但那眼中的怨恨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越发的浓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