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越听着有些茫然。
他们是什么关系重要吗？
他第一反应两人是合作关系，说不定因为长期合作有交情在。但艾清欢主动这么一问，倒是让陆越又开始浮想联翩。
怎么说呢，现在的社会环境很复杂，很多东西都是你笑一笑，我笑一笑就过去了，较真就容易输。
他心里琢磨了半天，问道，“世交？”
这是一个不出错的万金油回答。
艾清欢面露苦涩。
果然，是她自己一厢情愿，陆越根本不在意她和谁是什么关系，在陆越心里，他们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连个朋友都算不上。
虽然心里早就明白，但这么直白的面对，艾清欢有些难受。
“猜错啦，是合作关系。”艾清欢笑了笑。
“我和顾总认识很早了，当年我还在经营着橙意，顾总那边有个亲戚找我做项目，我就去了京都，在他亲戚的婚礼上认识了顾总。
顾总看橙意拍摄的结婚视频那么好，直接建议我开一个视频公司，从短剧开始，同时也聘请我当他文化公司的顾问，这不一来二去，我俩的合作项目多，也就成了朋友。”
不知怎么的，艾清欢就是想让陆越知道，她并非现在社会上那些打着女强人称号，实际背地里其实是依附大佬的人。
她所有一切都是光明正大自己努力出来的，就跟盛星潼一样。
只是，盛星潼比她更幸运，起点比她高很多。
出现在陆越面前的时机，也早了很多。
听她解释一堆，陆越其实并不在意，但是见她说的起劲，且还没走到艾清欢的车子边上，他便附和了几句，“顾总当真是伯乐，今天见这一面，我就有预感和他合作会很愉快。”
又朝艾清欢再一次认真道谢，“多谢你引荐，成了的话，必定大红包。”
艾清欢浅浅一笑，“那我就等着了。”
等送完艾清欢，张华送陆越回家。
他坐在车子的前排，给自己和后座的陆越拍了一张照。
陆越眨眨眼，“我现在的脸色可不咋样，你确定要和我这样留影纪念？”
张华一脸神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照片里，陆越酒气上涌，脸蛋显得红彤彤的，他更是一脸满意，嘴里哼哼道，“看你们再拿乔。”
陆越忍不住身体将前倾，凑过去看他在做什么。
就见张华将这张照片发在了朋友圈，配文：“恭喜我陆总年轻力强，直接拿下京都大药企的订单，明年南山制药再创辉煌！”
陆越眨眨眼，心道着都还没定下呢，不过没看张华说出是哪家，他也放心下来。
就见张华没有直接发送，而是直接选了好友中的一人可见。
陆越用他拿5.0的视力保证，他绝对看清了这个好友是谁。
乔助理那张脸太令人印象深刻了，这头像就是她。
陆越有些明白，他的好特助是在干什么了。
强啊！
他才感叹了一句，就发现张华手机里的微信出现了新的对话框。
乔助理发来了一个问号。
张华轻轻扯着嘴角，没回。
不到三分钟，就见乔助理发来了一大段客气的文字，大意是，南山制药和哪家合作了，她来恭喜。
张华轻轻巧巧打了两个字——谢谢。
接着，不到五分钟，乔助理直接弹送了语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