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付不起大橙子的违约金,只能再想其他办法赚钱。
但……
习惯了名利场带来的快钱,哪里还有闲心静下心来赚辛苦钱。
体力劳动他不想做,脑力劳作他跟不上。
主打一个干啥啥不行,苦力劳作看不起。
所以,他更穷了。
手里最后一点钱,也扔给了水军,想要让他们把云俏儿的名声也搞臭。
这样云俏儿就会陷入和他同样的境地。
但他没想到,水军刚刚冒出一个头就被制裁了。
等他再回头找水军算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那些人都销号跑了。
云浮迪迪伸出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咒骂一声。
“该死的!”
“凭什么她就可以越来越好!我就要住在这不见光日的地方!”
云浮迪迪越想越气,越想越恨云俏儿。
他视线里的怨毒犹如实质,想要通过屏幕来到云俏儿的身边,狠狠给她一刀。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此仇不报,难以消恨。
然而……
云俏儿只是看了一眼镜头就收回了视线,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镜头。
只是云浮迪迪却感受到了蔑视。
似乎自己只是一个垃圾,连让云俏儿放在眼中都做不到。
这种无视,比任何言语都更有杀伤力。
让他瞬间崩溃。
“啊!”
“啊啊啊啊!”
隔壁的人听见云浮迪迪鬼喊鬼叫,走上前重重地敲打门。
“喂,小声点!”
“玛德,该不会住进来一个神经病吧?”
“房东必须给我降房租,这种人真的很影响居住体验啊。”
云浮迪迪听见外面的声音,突然反应过来,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敢再发出声响。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没有可以居住的地方。
这已经是他能承担的,最便宜的居所了。
要是被赶出去,他真的要住大桥底下了!
外面的人听见声音停止,才边走边骂地离开。
透过薄薄的门,还能听见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以及吐痰的响声。
恶心。
脏乱。
是云浮迪迪以前根本不会踏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