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阅历的人,和那些愣头青就是不一样。
很是在意对方的感受,似乎很是游刃有余。
云俏儿直起腰身,一双勾人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有经验啊?”
却见周恒摇摇头,一口咬在云俏儿的锁骨上,声音沉闷:“不过是在梦里想了很多次。”
一次,又一次。
逐渐熟练。
在梦中拥抱过无数次,所以才能在这个时候如此熟稔。
他在梦中无数次抚摸过这具诱人的身体,感受过她的体温。
吞咽她的声音,将她锁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这些占有欲十足的声音不用说给她听。
俏俏是一阵捉不住风、是握不住的沙、是天上无忧无虑的云、是湖面涟漪的水。
她控制不住,只能自己心甘情愿走进她的牢笼。
周恒很清楚,他的一切手段在俏俏身上都失灵。
先爱上的人是输家。
他落子无悔,满盘皆输。
只是期望着,俏俏后续对自己的兴趣一如往常。
云俏儿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对于自己的小狗她还是很在意的。
特别是听见他不加掩饰地说出那句话,心情大好。
这种直白的小狗,比那种羞答答的小狗,好在他很懂。
懂得用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语言去挑逗。
不是青涩的暧昧,是很成熟的、粘稠的爱意。
房间的温度升高。
倒是不可分割。
……
房间外的秦渡野等人看着洋洋得意的季淮玉,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着:“承认了你又怎么样?她还不是没有在你床上。”
这话说得有些扎心。
让季淮玉很不高兴。
但他面无表情惯了,也习惯不搭理其他人,所以开口就是一句:“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