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九月最讨厌过河拆桥的人,你们的行为无异于过河拆桥,所以以后我这里的调料包,一包都不可能卖给你们。”
吴春梅见赵九月说的这么斩钉截铁,知道在从这里买调料包是不可能了,于是放出狠话,“赵九月,你才是过河拆桥,好歹咱们还是同村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这样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吗?”
“呵呵,你大可以把这事告诉咱们全村的老少爷们,到时候看看他们戳谁的脊梁骨。”赵九月无所谓的耸耸肩。
“赵九月,你这烂了心肝的,为了赚钱,想涨价就涨价,这种黑心钱挣多了,你会遭报应的。”吴春梅咬牙切齿的吼道。
“大憨,给我扔出去。”
赵九月懒得和她吵,自己赚再多钱,那也给别人留足了赚钱的空间,这两口子才是真正的赚黑心钱,为了赚钱把别人赚钱的空间挤压的就是那么一丁点。
就这样,还好意思骂人,这脑回路,赵九月都不屑跟这种人说话。
吴春梅见大憨朝自己走来,赶紧灰溜溜的跑了。
吴春梅回到家里,许大全一见他空着手,就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你买的调料包呢?”
“当家的还真被你说准了。赵九月那骚娘们就是故意针对咱们家。她现在不卖给咱们调料包了。”
许大全本来就黑着的脸现在更黑了,不用说,他也能猜到,估计赵九月之所以给调料包涨价,就是为了针对他。
“赵九月这个贱妇,就只允许他自己赚钱,咱们赚点钱,她就眼红。”
许大全可是算计好了的,按照他垄断之后卖出去的猪下水价格,这些人只要把炖菜的价格每碗提上一文钱,就还是能赚一点点的,可如今,有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当家的怎么办?”家里这么多猪下水,可不能放着发臭呀。
许大全想了想,看着满屋的猪下水,皱眉说道,“没办法,调料包咱们还是得买。”
“可赵九月那骚娘们,不卖给咱们呀?”吴春梅气道。
“调料包又不是只有她赵九月有,咱们只能找其他人买了,我就不信了,离了他赵九月,我许大全还买不到调料包了。”许大全愤恨的说道。
接下来,许大全去找了那些一起学习炖菜的师兄弟们。
然而,这些人现在大部分都停止了炖菜买卖,也没有调料包。
有那么极少数的几家,把每碗炖菜的价格涨到了四五文钱,因为口岸好一些,还能卖出去,但他们都被有天有地和大牛二牛打过招呼了,根本就不卖给许大全。
没办法,许大全只能去找那些掌柜们了。
这些掌柜,倒是愿意匀一点给许大全,不过给出的价格,比赵九月涨价之后的价格还要高出不少。
许大全算了一下,按照这个价格,把调料包买回家的话,即便自己卖五文钱一碗,也只够保本的,根本就没有意义。
可是六文钱一碗又根本卖不动,最后也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家里,想办法了。
可回到家里的许大全跟吴春梅夫妻俩,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六文钱一碗卖不出去,五文钱一碗只能保本,而且还卖不出去多少。
最终,许大全还是厚着脸皮找到了有地,“有地啊,你这边还需要猪下水吗?咱们毕竟同村人,而且我也是在你这里学的手艺,卖给别人的价格可以高,但你如果要的话,我这边肯定给优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