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霍宴一直在看着他。
你敢想象，你在睡觉，你的老板就在背后一言不发，用他阴冷的视线，一直盯着你看吗？
这谁睡得着？
尽管他跟霍宴现在的距离，他时刻警惕着，还不是很危险，但他已经在汗流浃背了。
霍宴也没有打算否认，轻轻“嗯”了一声。
林阳感觉他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能别盯着我看了吗？”
真的怪渗人的。
“不行。”霍宴拒绝的很干脆。
“我要看着林秘书你睡着了，然后关灯。”
林阳：“？”
“霍总，咱们公司的财务状况是已经危险到连今晚的电费都付不起了吗？”
林阳真诚发问，问完又觉得在这么危险的情景下，自己这么问，更危险。
他又赶紧补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等我睡着，霍总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
“不急，等林秘书你先睡着了再说，灯开着，我睡不着觉。”
林阳虽然现在背对着霍宴，看不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神情，但他深深地怀疑，霍宴是在说谎。
霸总说他灯亮着就睡不着，怎么听怎么不信，霸总哪里可能这么脆弱。
明明他最近的睡眠质量好得要命。
每天比他睡着的还快。
总感觉霍宴在骗他。
“那你可以别看着我吗？”
总感觉背后有个阴湿鬼在盯着自己，太吓人了。
“不行，我想知道林秘书你什么时候睡着。”
林阳：“……”
那他背对着他，他就能够看到他什么时候睡着了吗？
怎么也看不见吧。
“霍总，我们还是关灯吧。”
林阳深吸了一口气以后，做出了这个重大的决定。
“林秘书你不怕黑了？”
霍宴戏谑道。
林阳：“……”
“嗯，应该不会怕了，主要是我不想霍总你休息不好。”
林阳的声音沉闷，明显的不情愿。
霍宴听到他明明这么不情愿，还是要下意识地恭维他一句，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关系，我愿意，因为……”
“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