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抚琴一脸茫然地答,“我想回去的时候在他的水里做手脚,然后中途下车除掉他。”
林之鹤在一旁看着,脸上布满寒霜!他怒不可遏地问道:“江抚琴,当初我父母对你犹如亲生,从没拿你当外人,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你为何害了我的舞阳?现在又来害我?”
江抚琴答道,“林舞阳死了,你就会被击垮,等你死了,孤山派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洛衡嗤笑一声,“你想的可真美!”
陆千山怕林之鹤太生气,就拉他去了别的屋。苏静继续问,“你和燕无庸是什么关系,他有什么目的?”
江抚琴答道,“我是燕长老的手下,几年前我认识了燕长老,他说殿主有方法让人长生,所以我加入了长生殿。燕长老说长生殿以前都隐居在山里,现在要出山需要大量钱财,他想要夺取孤山派的财富。”
苏静又问,“长生殿殿主是谁?”
江抚琴摇摇头,“我不知道也没见过,只听燕长老说过是一位活了上千年的女神。”
“嚯!又来一位!”洛衡道。
苏静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洛衡把陆千山和林之鹤喊了过来,陆千山明白他的迷惑术快要失效便问了江抚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江抚琴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正给陆千山说着楼外楼的花雕醉鸡如何好吃。说完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想自己怎么会平白无故说这个?他从不说这些无聊的事,他越想越觉得奇怪。他抬头看陆千山和林之鹤,陆千山正笑意吟吟的看着他,还说了一句,“下次去杭州,一定去尝尝花雕醉鸡!”
林之鹤也没有什么异常,表情一如既往,而苏静和洛衡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江抚琴直觉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记不起说过什么。他猜测应该是苏静和洛衡搞的鬼,随即想起刚来的那晚林观星和林揽月被他们带来张家村,会不会他俩也被套出了什么信息?
江抚琴越想越心惊,自己尚且有可能被套路了,更何况是林观星和林揽月?如果真是这样,那林之鹤岂不是知道了自己要加害于他?
这时陆千山笑道,“抚琴兄弟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江抚琴缓过神,讪笑道,“没,没想什么,刚刚提起楼外楼就忽然想家了,还是第一次离开杭州这么多时日!”说完他看向林之鹤,“师兄,不如明日我们回去吧,公司里的各种事宜还有门派里的大事小情都要人处理,只有许中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
林之鹤微微一笑,“那就依师弟,明日我们回家!”刚刚他和陆千山出去时,陆星尘就告诉他许中来消息说一切都处置妥当,可以回去了。
江抚琴心中一喜,但随即又隐隐有些不安,毕竟刚才他和陆千山的对话实在是出乎意料,甚至匪夷所思。他向来谨言慎行,从不与人谈论孤山派和公司以外的事情,更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起楼外楼!除非是被人故意引导!可陆千山为什么引导他?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前面说了别的话怕他想起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来扰乱他的思绪!
他毕竟也在玄门和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什么世面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笑道,“我去让观星订票!”说着走出了陆千山的房间。
陆千山和林之鹤也走了出去。
外面的房间里,林观星订完了票,对花灵风和洛衡说,“明日我们十点多的票,不能陪你们去云城了!”语气颇为惋惜。
江抚琴听了暗骂,“没有眼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