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想要往后退,被白榆冷不防拽住了衣襟,甚至还悉心帮他拽开了紧紧抓着衣襟的手,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
“你怕什么?”
她语气柔软地问,“不是你自己说的,孕育新的血脉是好事情哦。”
她笑得如同地狱里来的恶鬼,一点一点朝着贺峻露出森然的獠牙:“怎么现在轮到你自己,又说不要了?”
“我、我是男子……”,贺峻结结巴巴地回答。
“男子又如何?”
白榆歪头,“女子能生孩子,男子为什么不能?”
她步步紧逼,“当初可是你逼她们一个个生的,怎么现在到你这里就不行了?你是人,她们就不是人了吗?”
她伸手拍拍他已经惨白的侧脸,发出清脆的鸣响,“本座向来一视同仁,慈悲为怀,既然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