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折磨自己，因为只有折磨自己，才能让他觉得自己活着。
他另一手拎着两颗还在滴血的人头，一颗侍女的头颅和一个护卫的头颅。
他入门后，听到这两人在角落里说话，侍女哭的很伤心，她说官兵包围陆家，就算陆家的人能活，他们也活不了，她要护卫带她走。
护卫也很担忧，说要和她死在一起。
所以他满足了他们。
谁能说，死亡不是一种慈悲呢？
除了云纹、死绝，王易之和慈悲外，大殿里还有两个人。
陆家大小姐陆蒹葭，还有站在陆蒹葭身旁的，亭亭玉立的陆紫涵。
“顾家主。”
王易之抱了抱拳，道：“皇上的意思很明确，陆家可以破财免灾。”
云纹管家沉吟片刻，对顾皇城点头使眼色，云家也是这个意思。
大殿中的三方人都没有去看陆蒹葭，而是怔怔地盯着陆紫涵。
她身上散发着如死人一般可怕的冰冷气息。
王易之幽幽一叹，“从以前开始你就这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