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很忙,他还是会经常给岑雪怡打电话发消息。
一旦岑雪怡太久没回复,他就会一遍遍打她的电话,直到她回应。
他会下班就回家,在家加班,宁愿因为不方便多浪费很多时间,也不在公司里待。
他还会时常翻看岑雪怡的手机,一旦发现什么不认识的男性,就要一遍遍询问确认这是谁,甚至发消息问对面是谁,说自己是查岗的男友。
他也不允许岑雪怡和男性朋友打游戏,就算岑雪怡已经当着他的面将游戏里的异性都删掉了,他还是会一遍遍检查。
更有甚者,他开始在岑雪怡和同事聚餐的时候突然冲进来,说一些过分的话,然后将岑雪怡带走。
这些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岑雪怡的日常生活,给岑雪怡的工作生活社交带来了巨大的困扰。
而且,他又开始动手了。
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严重,但耳光,踢打,拽头发,掐脖子……变得稀松平常起来。
岑雪怡觉得这段恋情已经走到了畸形的死胡同,便提了分手。
她觉得赖宇飞已经出现了心理问题,甚至不敢当面提分手,只偷偷辞了职,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工作日午后,趁赖宇飞去上班,收拾行李搬走。
在一个偏僻的民宿里,她给赖宇飞发消息,说自己经过认真考虑了,觉得两个人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提了分手。
之后她迅速拉黑了赖宇飞的手机号码和联系方式。
可是短信没有第一时间屏蔽,赖宇飞一个劲儿地给她发短信,说自己不会再动手,也不会再管她那么严,只求一个机会。
说自己只是太爱她了,无法承受失去,也无法接受她爱上别人,才会这样严防死守。
到了后来,他开始威胁,说如果她不乖乖听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自己也不敢保证。
说自己无法接受没有她的生活,如果她执意要分手,他就要和她同归于尽。
甚至说,如果她不肯回心转意,他就要去杀了她的全家。
……
尽管害怕,岑雪怡还是没有回复一句,她的父母都是乡下人,乡下那种地方,虽然算不上特别偏僻,但不熟的人没有人带路,他是不可能找到的。
因此她瑟瑟发抖地躲在民宿,准备第二天中午就去机场,离开这座城市。
可她没想到的是,赖宇飞是程序员,在很早以前,他就给她的手机平板都装了定位。
那天夜里,他穿着雨衣,出现在民宿岑雪怡租住的房间里。
第二天到了中午,老板来提醒岑雪怡续费或者退房,可房间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