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付如鹤哪里还坐的住,当即命人撞开外门,靠着蛮力硬是挤了进去。
院内得家丁们被他们破门得动作惊得大叫,当即就有一个管事模样得中年男子站拉出来,呵斥道:“哪里来的不长眼得小子,不知道我们老爷已经包场了吗?
付如鹤闻言一声冷笑,回怼道:”向来只听过戏院包场、酒楼包场,可从未见过有道观包场这一说法。“
那管事依旧嚣张,趾高气扬道:”那是你没见识,今日就叫你见识见识。
付如鹤满心只想确认严知信是否安然无恙,并不想跟这群人多纠缠。可谁知这群人却不肯放他过去,一个劲儿得堵在前面不让他往里进。
越是不让人进来里面就越是可疑。
付如鹤越想越怕,想象严知信已经在里面遭受各种的敌人的折磨,于是他大手一挥招呼着护卫们一起上前,
付家府上的这群护卫都是在江南见过大世面的,远非对面的这群普通家丁可比。
付如鹤的眼前一片尘土飞扬,等到烟尘散尽时,对面的这群家丁们已经围在一起捆成一团,个个鼻青脸肿的哀嚎着求饶。
付如鹤只是扫了一眼,一旁的秋实顿时明白,将那名管事单独困了过来,警告道:“我家少爷要问你话呢,给我老实交代。”
方才还趾高气昂的管事立即就熄了火,涕泗横流的求饶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付如鹤急着要救严知信出来,立马逼问道:“严公子在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那管事起先还有些迷糊,不知道他口中的‘严公子’究竟是谁。
一旁的秋实及时插话,“就是被你们拖进去的那位公子。”
管事立即恍然大悟,忙说道:“那位公子被我家老爷看上了,正在里面跟他商谈结亲的大事。”
“结亲?”
这个发展有些超出付如鹤的预料,正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好心办了坏事,这时他又想起门外香客的言语,质疑道:“结亲需要两人拖进去谈吗?这究竟是结亲,还是在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