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鹤快速地从河中央又跳到河岸上,他大步冲了两下,赶在开口之前就从七姑娘手中夺下那人并将他用力地按倒在草地上。
“你是何人!因何出现?是谁派你来的,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被制裁的那个男人被付如鹤的突然暴起吓得险些忘了思绪,他急忙开口,辩解道:“我是一位郎中,见小姐脸色不好,上前帮忙把脉罢了!”
听见这话的付如鹤忍不住手中一顿,求证般的看向了七姑娘。
七姑娘方才也是这般出手迅猛的。只是她比付如鹤还要利落,还未听他多说什么就已经拖着他往回走了。
七姑娘被付如鹤看的心底发虚,同样回头向五姑娘求证。
五姑娘此刻终于有机会开口。她被七姑娘看的有些发毛,先是应声点了下头,又出声解释道:“确实如此。我方才跑的太快了,一不小心就有些岔气。这位郎中见我脸色不妙才上前把脉,他把脉前是问过我的。”
一不小心竟冤枉了一位好人。
付如鹤和七姑娘都有些不好意思,慌忙拉着他起身的同时,口中也不停地道歉着,说是自己太过冲动,以及自家姐妹言语不清这才导致出这场误会。
再次被自家兄妹怪罪的五姑娘有些挂不住,她小声的争辩了一声:“我方才说了的,只是没人听见。”然而她的言语声太小太温柔,只需要吹来一阵柔风,便能将她的辩解吹散了。
前头的那位郎中突然回头冲着她笑了一下,不知是听见了她的解释,还是单纯的只是想打个招呼。
这个问题在五姑娘心中快速地划过一道,就如同流星一般,只是一闪就转瞬消失不见了。
前头的付如鹤已经同郎中迅速地交好,一旁的七姑娘觉得无趣,索性又拉着五姑娘回到了大姑娘的身边。
一直在静坐的大姑娘见她们二人头上大汗淋漓,立马高声叫人过来伺候,又是递帕子又是递茶水,生怕晚一步就会让姑娘们感到不适。
另一处,已经开始热络起来的两个男子已经开始敞开心扉地聊起了家中琐事。付如鹤何其精明,他虽看着实诚,但实际上却句句都在设防,只不过三言两语便将这郎中的家底几乎全套了出来。
可怜那对面的郎中还一无所知,还在嘿嘿傻笑着,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还不算是正在的郎中。我家虽是医药传家,自小我也是饱读医术的,但我父亲却总说我还差一窍没开,还不容许我开堂坐诊呢。方才我擅自诊脉确实有些冒昧,险些挨一顿揍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