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宿棠月的声音坚定而平静,裴巫和陈墨迅速上前,将棺材盖推开。
宿棠月的眉头紧锁,她感到困惑和挫败。棺材上的字虽然亮起,却没有引发任何预期中的反应,这让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方法有误。
裴巫的不满和不解在空气中弥漫,她对宿棠月的态度感到不满,同时也对当前的沉默和忽视感到恼火。
她的话中透露出对团队合作的期待和对宿棠月行为的质疑。
宿棠月转头看向裴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严肃和深沉,她说道:“八爷死的那天晚上,就在这儿死的。”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让裴巫感到一股寒意,她环顾四周。
裴巫的震惊只是一时的,宿棠月继续讲述那晚发生的事情,她的语气平静,但每个字都充满了分量:“那天晚上,就是从这首歌出现以后整件事情就开始变得诡异,唱完歌以后,棺材里面的人又哭又笑,他们吓得把棺材板都扔了。然后八爷不信邪,又让他们打开,结果就这一打开他就死了。是我去把棺材盖给掀开,里面躺着的不是一具尸骨,而是一个身着华服的纸人。”
宿棠月的叙述让裴巫和陈墨都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好奇。
纸人的消失成了一个悬而未决的谜团,宿棠月提出了自己的假设:“你说说这个纸人突然消失,是真的消失了,还是回到城里通风报信去了。”
她站起身来,思维活跃,提出了一个看似玩笑的问题:“你说说,咱们没有纸人,那谁来替我们去城里通风报信啊。”
她转过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看着裴巫和陈墨,陈墨警觉地挡在裴巫前面,显然是在保护她,挡住宿棠月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宿棠月轻声一笑,提醒他们要小心:“开个玩笑而已,小心一点哦,我已经刚才把歌唱完了,可能会发生一些类似诡异的事情,保护住自己的脖子,别死了,我们继续走,去那个入口等着。”
裴巫对宿棠月的了解和能力表示怀疑:“我听四爪说你只不过是来了几天的外来人,怎么比我们懂得还多。”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好奇。
宿棠月坐回车里,关上车门,边摇上玻璃边回答:“可能是因为我比你们都聪明吧。”
裴巫被宿棠月的回答和态度弄得有些语塞,她还想争辩,但宿棠月已经开车离去,裴巫只好赶紧回到车上,然后陈墨开车紧随其后。
宿棠月在车里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裴巫和陈墨,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小情侣下沙漠,小姑娘还挺有意思,叽里咕噜的逗着玩吧!”
宿棠月的目光穿透挡风玻璃,聚焦在前方的土台子上。
她刹住车,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陈墨和裴巫也随即停下,并列在她的车旁。
裴巫透过副驾驶的窗户望向宿棠月,好奇地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