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列斯的中文称呼,也是在向琥珀空刃暗示,尽管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但在无限流的世界里,他们都是同志。
宿棠月抬头仰望着琥珀空刃,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她能感受到琥珀空刃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的渺小。
琥珀空刃低头看着宿棠月,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太弱小了,怎么这么弱小的钥匙。”
克列斯则试图缓和气氛,他解释道:“嗯,才十三岁确实小了点,但是她的脑袋很聪明,应该是白玉羊角杯的特点,学习能力很强,你带着她点。”
琥珀空刃对此表示了自己的顾虑:“但是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也不会干保姆的工作,我照顾不了她长大。”
在宿棠月用一种不稳定的理解力,突然称呼琥珀空刃为:“同志”。
琥珀空刃和克列斯都愣住了。
琥珀空刃低下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宿棠月,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你是什么。”
宿棠月没有犹豫,她直视着琥珀空刃,清晰地回答:“白玉羊角杯。”
琥珀空刃继续询问:“人类名字。”
宿棠月简洁地回答:“宿棠月。”
琥珀空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出了一个名字:“斯维亚托斯拉夫。”
宿棠月跟随着琥珀空刃,一个看起来健壮而神秘的男人,一同走出了苏共十九大的会场。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最终一同上了一辆车,离开了莫斯科的喧嚣。
车辆缓缓驶出,穿过城市的街道,向着未知的目的地前进。
宿棠月坐在车内,旅途的疲倦和紧张情绪的释放让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她小小的身躯在座椅上显得格外瘦弱,眼皮也开始变得沉重,昏昏欲睡。
琥珀空刃的目光从窗外的景色中收回,他思索着刚才宿棠月所说的话:“白玉……羊角杯。”
这个名字在他的心中回响,似乎触动了他某些深层的记忆或认知。
他对这个与无限流相关的名字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然后,琥珀空刃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宿棠月身上。
她那昏昏欲睡的样子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琥珀空刃轻声对宿棠月说:“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半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斯维亚托斯拉夫不仅在职责上指导着宿棠月,还在生活上给予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在这段时间里,宿棠月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有了显着的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