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筝紧紧盯着白玉羊角杯,声音低沉而笃定:“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路德是吧。”
白玉羊角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挑眉反问道:“怎么,你接下来不会要说,那个人不是人,是个畜牲……这和你们人类没关系。”
白玉羊角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我想替宿棠月问一问,当男童杀死女童的新闻传开时,那些公关人员为什么没去找她?
只是在男童把女孩推下河的事发地点随意看了一眼,想都不想就认定,她被河流冲跑了。”
彭筝的脸上浮现出震惊与疑惑交织的神情,不自觉地喃喃道:“难不成她那个时候……没死?”
白玉羊角杯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没有那么戏剧性,也没有那么讽刺。
她掉下去后,浑身是伤。当时的水很浅,没有把她冲走,但是她身体里流出的血液却顺着水流缓缓逝去。
她是失血过多才死的。而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冷,和1951 年的哈城一样冷。”
白玉羊角杯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开口道:“我们这群钥匙的每一次出现,都预示着一个人的死亡。”
话音刚落,彭筝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响声,他赶忙回头看去,只见一辆警车正停在门口。
门外站着一位印度警官,那警官手里拿着证件,神情严肃又带着几分谨慎。
彭筝见状,起身快步走去打开了门。
那警官却并没有抬脚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好,女士,你是极恶的副首领吧。是这样的,那个,玛杜丽·雷,刚才死在了监狱里面,我们……怀疑,和你有关,要带你回去接受调查。”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不自觉地越来越小。
印度警官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得跟我们走一趟,这是程序,等调查清楚了,自然会还你清白。”
白玉羊角杯的眼神撇向一边,目光中透着一丝意外,低声呢喃道:“是你们?”
那语气里似有几分无奈,又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
看向那印度警官:“那好吧,我和你走一趟。”
白玉羊角杯径直朝着门口的警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