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白皙,细腻而光滑,仿佛吹弹可破。凑近去看她的腿部,没有任何磕碰过的痕迹,就连血管脉络那淡淡的颜色都能清晰地瞧见。
那皮层柔软且单薄,犹如上等丝绸般顺滑。傅砚深暗自思忖道,恐怕连刚出生的婴儿肌肤都未必有她这般娇嫩。
此时,傅砚深注意到她已经扭过头去,根本不敢正视自己受伤的部位,显然是真的害怕疼的。于是,他放轻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浸满外用药水的纱布轻轻缠绕在淤青之处,仔细地缠了好几圈。
待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轻声说道:“好了。”接着,还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示意她可以不用扭着身子了。
听到这话,沈恬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
然而,当看到那被厚厚纱布包裹住的伤口时,她不禁皱起眉头,好丑:“你都没给我系个漂亮的蝴蝶结。”
说罢,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为傅砚深系蝴蝶结的场景,嘴角也带上了笑,就那一次她有了他的联系方式。
傅砚深听闻此言,瞬间想起了过往她给自己系蝴蝶结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压低声音带着笑意问道:“那重新再来一遍?”
话刚出口,只见沈恬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连连摆手并急切地回应道:“还是别了,别了,这样也还行。”
她实在不愿意再次经历那种感觉,就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触觉似乎都汇聚到了那块淤青处,即便不去刻意查看,注意力也始终高度集中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