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恬安稳的坐在轮椅上,开玩笑的回复:“你应该问‘你没有把傅砚深怎么样吧?’”
她怎么知道傅砚深去哪里了,她也好奇他去哪里了呢。
燕惊澜推着沈恬向门外走去,笑着说:“那你说说你将傅砚深怎么样了?”
“啧!怎么说呢,这是大人的事,你就最好别打听了。”沈恬笑了笑,很是神秘,“知道的事越多,越不安全。”
燕惊澜知道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只好改为叮嘱:“作为你的哥哥,我还是想告诫你一点:别让他轻易的得到。”作为男人,他很了解,有些东西如果很轻易的就得到了,那么对他们来说吸引力会大打折扣的。
他不知道傅砚深是不是如此,但是傅砚深究其根本他是个男人。
沈恬被燕惊澜这突然的正经弄得不知所措,转头看着他,她能不说她是强上的那个,傅砚深是“轻易得到”的那个,“我觉得吧,你这话应该去和傅砚深说。”
燕惊澜惊愕,“你说傅砚深不愿意?他不会是不行吧?”虽然说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审美标准,但是沈恬这样的应该是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