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走了你还捏。”
江时聿眼神认真,仔细端详着她,“养了你这么多天感觉还是没长点肉,轻轻一捏脸又小一圈。”
周围全都是炽热的目光云里脸红了红,嘟囔着:“你当我是泥人吗?捏一捏就小了。”
把他推开云里喝着果酒降温,没想到脸更热了。
江时聿失笑,向身后一靠,姿态慵懒随意,这样一坐仿佛在说这里就是我的地盘。
整张沙发很大只有俩人坐在这里。
其他人不是坐在吧台椅上就是站在舞池里一边喝酒一边热舞。
秦念初和秦念哲俩人在二楼听见江时聿和云里来了她跑下来。
“里里走,我们去上面打台球,可好玩了。”
云里扭头看向他。
“好好玩。”
云里跟着秦念初一起去了二楼,这里灯光要亮不少,场地宽大还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
秦念哲拿着球杆正跟人对决,周围堵了不少人观看。
俩人找到一个空位观看,发现和秦念哲对决的人正是池知屿。
池知屿带着一顶牛仔鸭舌帽,穿着黑色短袖,手臂肌肉浮现,上面筋脉一根一根一路往下,性张力拉满。
他眉眼压得很低,几乎看不见他眼底的神色,唇抿成一条直线,下巴紧绷,动作游刃有余,手指修长抓着球杆都像是一幅艺术照般。
秦念初一脸崇拜欣喜的望着,他每进一球她都带头鼓掌。
秦念哲皱着眉,一脸的沉重,这场对他不利。
俩人打的九球,平时要打个半个小时的时长,现在十分钟就结束了。
对手太强了。
秦念初完全不顾自己哥哥难过的样带头欢呼,雀跃声都响到天花板了。
大家似乎早就知道结果了一般,喊着,“池哥牛逼。”
“秦念哲你小子一天净找虐哈哈哈。”
秦念哲抓了一把头发显然已经打上瘾了,一脸的不服气,“再来,我就不信了,我打不过聿哥还打不过你吗?”
池知屿放下球杆,背对着靠在台球桌上,摸出烟来点上。
嗓音暗沉,“我不欺负小孩。”
众人一听笑得更大声了,意思是说秦念哲球技像个初学的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