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长时间不做体力劳动,身体早就变得生疏和僵硬了。
然而,面对这样的任务,刘文却不敢向自己的丈母娘或者小舅子发出任何怨言或诉苦。
即使心中万般无奈与苦楚,他也只能选择咬紧牙关、默默承受,并尽力完成这项熟悉而陌生的工作。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还有两块地没整完。
王鸣岐看到安庆亮带着两个人进了大门。
打眼一看,我靠,这不是西北王吗?他来干什么?
西北王刘喜龙抱着一箱子茅台,而那个洋人则两手空空。
王鸣岐走下山坡,接过肖颖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王总你好,我是西北钢铁厂厂长刘喜贵,前几天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王总的真容,冒犯了王总。”
王鸣岐笑道:“嗨,不是多大个事。”
“听说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