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盲目仇视正义和善良,我们只是认为,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配不上正义与善良。”
然后她盯着卓靖文的脸,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于是眼睛微微眯起来,笑了:“我认识你,你是卓靖文。”
高歇把她手铐好,有些自豪的说:“我们哨塔三十六张王牌,名气大,你认识也不稀奇。”
华系哨塔摆在明面上的正日阶特职,牌面,如此重要的核心战力,遁天之刑肯定会想方设法收集他们的信息。
不过苏嘉却对高歇露出个看傻子的表情,然后对卓靖文说:“看来哨塔压消息压的很好嘛,你手下居然都不知道你是哨塔的叛徒。”
“你胡说什么?”高歇火了,对苏嘉的话是一个字也不信。
而被揭了老底,卓靖文表情很平静。既没表现尴尬,也没打算去捂苏嘉的嘴。
反正他是七年前就被哨塔判了死刑的人,这些年大概处在戴罪立功的一种状态,所以对名声这个东西,早就无所谓了。
“你不知道么?他可是我们遁天之刑的名人,要是没有他,遁天之刑可能在七年前就毁了。”
苏嘉像是抓住了好大的把柄,用一种炫耀的口吻说给高歇听。
“神经病啊。”但高歇还是一个字不信,恼火地骂了一句。
然后就拎起苏嘉,重重把她摁进轮椅里,同时通知哨塔后勤支援来逮人。
后勤来的很快,高歇作为天城的新的负责人,自然要跟着一起走。
走前他对卓靖文挥手,还惦记着卓靖文说的“请你吃顿好的”,表示等苏嘉的案子结束,一定回来赴约。
他走以后,卓靖文带时非回了K大后门的宾馆。
“你不问我当年干了什么吗?”在进门之前,卓靖文忍不住问时非。
时非回头看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说:“你要是很需要个‘树洞’听你追忆往事,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按分钟收费,市场价十五块。”
卓靖文:“……”
草,老子怕你好奇又不敢问,主动想给你答疑解惑,结果你他妈的,把老子当取款机……服气了。
没理会卓靖文的尴尬,时非继续往回走。
这都快凌晨一点了,得赶紧睡觉,他这个身体还是得尊重人类习性,熬夜不好的。
不过时非脚步刚踏上台阶,忽然就感应到了什么,面孔忽然昂起,看向二楼客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