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你一声不吭爬到木桶里就往井里跑,大人们都担心你出事,到处找你,结果你说你在洗澡。”
“家里天天烧水给你洗澡,为什么还要去井里。”
尉锦泽现在说着还是后怕不已,“那么深的井,爸爸都不敢下去,你才三岁就敢去道井里洗澡,谁教你的?”
“水里面很危险,你要是淹死了怎么办?”
尉锦泽气到不行,尉锦泽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下去,二幺闭着眼睛哭嚎。
“哇哇……,妈妈……。”
陈蜜蜜听着二幺的哭叫,看到二幺一张小脸都哭红了,没干透的头发更湿了一缕缕的贴在小脸蛋上,看起来好可怜。
她心疼得不行,但是孩子爸爸在教育孩子,她不能去打断。
特别是不能在泽哥气头上的时候去拦,这样不就变成了泽哥唱红脸,她唱白脸了。
她上去帮腔,二幺反而更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了。
至少今天这一顿过后,二幺就算认识不到错误,也不敢再自己一个人下井里去玩了。
尉锦泽打是打,手下的力道却是有意控制着的,让二幺知道痛又不至于打坏了孩子,一边打一边教育。
“爸爸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