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说的很慢,似乎是在回忆祝霄的话。
“喜怒哀乐从不会当真在你身上出现,你……没有偏好,没有欲望,没有情感,你如同一个……流水推动的轮车,不快不慢永不停止。”
南棠轻轻掸了掸衣袖,哪怕之前男人的触摸没留下半点痕迹。
她之所以从始至终都一副看戏的模样,并非是鬼主演得不像,正相反,他实在是太像了。
情绪层层递进,猜疑混着坦诚一环扣着一环,似乎纯白的骨凤出场就是为了那一次俯冲,那墨玉青花的项圈就是为了碎在掌心。
他始终想让南棠跟着他的节奏走,不厌其烦的审度、衡量、试探、围猎,纵使南棠给了口风回头,依旧死不悔改。
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皮囊,利用祝霄的情感,甚至,利用南棠本身的性格。
所有他摒弃的弱点都成为了他拿捏旁人的抓手,绝对的理性下一切未来都可以推测,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赢,自然也知道如何让对方输。
“没有情感?”鬼主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这当真是祝霄说的吗?”
“当然。”南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