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脑补功业的时候,侯献已经来到跟前了,杨察也不含糊,翻身下马,跑过去与侯献抱在一起,还你给我一拳头,我给你一拳头相互捅一捅的玩乐上了。
戚石看他们二人如此亲热,心里反而烦躁起来了,这西京留守是杨副使的熟人,我们就不好公事公办了。
侯献自己热腾腾的和杨察相认还不算完,还招呼自己儿子过“见过你杨叔叔!”
杨察连忙摆手道“可别,可别,您是我叔叔,他呀!是我弟弟,叫我杨哥哥就行了。”
那位衙内也是笑出一脸阳光,朗声叫了一声“杨哥哥!”
侯献热络的介绍道 “小犬侯暄表字载阳,已经过县试府试两阶,今年秋闱就可以参加省试了。”
杨察连忙称赞道“不错呀真不错,载阳多大了。”
侯暄朗声回答“十七岁了,我哪里算不错呀,杨哥哥你十九岁殿试就被先皇点了第四名,你才是我学习的榜样呢?”
杨察叹了一口气道“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觉的我还行吧,可被纯坚秒成渣渣了,他不光十七岁魁天下,这二十三岁又修成常州的运河,那才是惊才绝艳呢。”
侯献赶紧说“你这就挺好的了,我可一直用你来激励我们家载阳呀!同样是武将之家,你杨隐情能够做到的,他也要能够做到才行。”
这怎么相互吹捧起来没完没了,戚石二人不想再等下去,纷纷咳嗽起来。
杨察见他们如此,也不好再寒暄了,对着侯献说“景仁公呀,这次我作为副使陪同荣国公出使车师,在官道上就遇到了令表弟,您西京留守大人的亲戚,专横跋扈的砸人家花轿,痛打新郎,实乃败坏朝纲,有辱斯文。此事若不严惩,何以正乾坤,安民心?因为花轿被他给砸了,实在没有办法,荣国公就把陛下亲赐安车出借给新郎迎亲,此事非同小可呀!田纯坚和司马子珪都看到眼里了,他们给皇上太上皇上封奏疏,就够你喝一壶的。”
侯献能够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上,自己是官场里头打滚出来的,见杨察能够这么掏心掏肺的有话直说,还是很领这个情的,立刻吩咐侯暄道“儿呀!你先不用干别的了,立刻跟着这两位上差把这群歹徒送去新安县县衙去,就说我说的,西京留守的亲戚,竟敢仗势欺人,痛打新郎砸坏花轿,实乃败坏朝纲,有辱斯文。此等行径按朝廷律法,自当严惩。当收监入狱,以儆效尤。狱中之苦,可令其悔过自新,再不敢为非作歹,这关大牢之前,先杖责他数十,以示惩戒。令其知晓,王法如炉,不可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