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霍飞顿时脸色剧变,手中的大碗也惊得摔到地上,毫不思索地扔下覃炼心等人,急匆匆地飞身离去。
覃炼心见状一个激灵,和蓝妍几女对视一眼,急忙放下酒碗跟了上去。
覃炼心跟着霍飞来到山寨里的一间瓦房,只见霍飞快步推门进去,跑到一张炕前跪了下来,失声痛哭道:“娘!你怎么样了?儿子不孝,让您受苦了!”
覃炼心站在后面,这时才看清楚炕上躺着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妇人,额头上裹着一圈纱布,上面还有大片殷红的血迹。
妇人气息奄奄地道:“儿啊!娘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覃公子他们对山寨有救命之恩 ,你应该好好陪他们才是,可不能失了礼数。”
“娘,你…”霍飞不禁虎目含泪,转头正好见到覃炼心站在身后,连忙用衣袖擦了擦双眼。
覃炼心见状轻声道:“霍大哥,床上这位是?”
霍飞低声道:“覃兄弟,这位就是我娘。”
覃炼心闻言连忙朝着炕上长鞠一礼,恭敬地道:“晚辈覃炼心,见过霍大娘!”
霍大娘连忙挣扎着要起身,覃炼心和霍飞急忙上前扶住。
霍大娘气息微弱地道:“都怪老身失礼了,怠慢了覃公子,可惜这双眼睛瞎了,不能看一看我们熊首山的大恩人。”
覃炼心这时也发现这霍大娘双眼已瞎,连忙伸出左手和霍大娘握住,恭敬道:“大娘,我在这里,您有话慢慢说,我都听着。”
霍大娘又低声说了霍飞这些年的一些事情,是自己拖累了儿子,不能让他一展胸中抱负,重振霍家,对不起起霍家列祖列宗。
霍飞一个豪气干云的汉子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呜咽着:“是儿子没本事,找不到良医治好您眼睛…”
母子两人哭了一阵,霍大娘有些支撑不住,渐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