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到卧室的陆芙蓉惊魂未定,不停的用手捶打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为刚才的遭遇有惊无险而感到庆幸,庆幸之余冷静,仔细回想刚才的细节,陆芙蓉不由的惊疑,难道金如九他?
就在陆芙蓉躺在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喊金文清的名字嗓子都喊哑了时,惊悚之余突然感觉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事情发生。她不由得侧目去偷看金如九。金如九一边喝着茶,一边在注视着她的身体。四目相对,她不由得马上收回了目光,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金如九只是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再也没有走过来。这令她立马生疑,这是怎么回事?不管是怎么回事?他既然没有对自己侵犯,这时不逃,还等待何时?
想到逃,陆芙蓉立马起身穿衣服。上衣的扣子还没扣完,就想夺门而出。这时金如九说话了:"慢点,没有人追你你,慌什么慌?你给我记住,你只要惹我生气,今后这样的事会成为常态。你只要听话,什么事都没有。
陆芙蓉冲她说:"你就是一个老畜生,不可原谅的老畜生。"
陆芙蓉夺门而逃,拉开隔墙小门,然后从内把门栓上。
金如九面露微笑,目视红中透白的茶杯,用鼻子嗅了嗅,然后闭着眼睛喝了一小口。眼前即时就出现了陆芙蓉线条优美的身姿,没有任何骚弄摆动的身子。
陆芙蓉第一判断,金如九之所以没有侵犯自己,是考虑人伦,他是叔,自己是侄媳。长辈和晚辈有不可逾越的伦理关系,他及时让自己的欲望刹了车,是考虑了这一层关系。毕竟金文清是他的侄子,朝龙是他的侄孙,有不可替代的血缘关系。如果与自己的侄媳妇关系搞得太僵,不利于今后在一起生活。毕竟在饭店里,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呀。
第二判断,就是金如九年龄大了,他已经不能人道,在男女之事上已经力不从心。
因为知识的局限性,陆芙蓉只考虑到金如九只是用眼神进行观赏她的身体,没有对她进行实质性的侵犯。考虑之余,她真的很庆幸,如果刚才遭到了金如九的侵犯,她也不知道明天将怎样面对,是迁就他,还是检举揭发他。想来想去,越想越复杂,她果断的打消了想象的念头,熄灯睡觉。
就在她伸手去拉电灯线之际,外面的窗户被人用手指轻轻的点了两下:"咚,咚。"
陆芙蓉立马懵圈,并马上警觉。大门是栓上的,脚门是栓上的,主屋是栓上的,怎么会有响声?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她不由的轻声问道:"谁?"
窗户照样轻轻的被点了两下,陆芙蓉判断这绝对是人所为。她不由得站起身走到窗户边,轻声的问道:"谁?谁敲窗户?"
窗外柏衎的声音传进来:"芙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