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面粉厂,诺大的面粉厂满目的凄凉。只有大型机械的骨架,附着在上面的电动机和磨面机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包括电线和闸刀。可以想见,在某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面粉厂来了几个人,他们把所有的电动机全部用扳手拆下,所有的磨面机全部拆下,装满了一整车,把面粉厂所有的铁器全给盗走了。
李情心看到这种情景,不由的叹了口气,内心泛起了嘀咕,打赢了官司又有什么用?守着一个没有用的空壳。多年的风风雨雨维护自己的权利,到头来落得一个人财两空的境地。
正在她感叹柏钢键为此事不值的时候,一双大手从她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李情心的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吓得她失声大叫:"谁?"
受到惊吓的李情心下意识的转头去看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才看清,任铭树正猥琐的冲着她笑,笑的很淫欲,笑的很坦然,淫欲中有自然,自然中有自然而然。
李情心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掰任铭树的手,以期想挣脱他的怀抱。然而任铭树的双手就像铁钳,怎么掰也掰不开,挣扎最终徒劳。
任铭树的双手力道不由的上移……
李情心出其不意的去抓任铭树的手,不管他疼还是不疼。
感觉疼痛的任铭树按住李情心的手。那样子哪是在抱,像是在刻意的惩罚。任铭树得意洋洋。
从李情心在赌博场上认识柏钢键并跟他到了东陵村并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可以看出李情心并不是一个智商非常高的女人。如果她有智商,他就不可能嫁给柏钢键,更不可能给他生下两个儿子。李情心和任铭树唯一的一次,那是被迫无奈,她想救柏钢键出来,必须要委身于任铭树。现在柏钢键进去了,任铭树对于她来讲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她现在对任铭树的表现非常的反感和恶心,她寻思,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让任铭树得逞。想到这里,李情心下意识的往下一蹲,想利用反作用的力摆脱任铭树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