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理个方子,每日喝两副,三日就能痊愈。”
见月施和月守御眉来眼去,关老也不想自讨没趣,收拾好提着药箱往外走。
“老头子我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煎药去了。”
“这次多谢关老了。”
月施刚才是察觉到月守御有些虚弱的气息,有些感动,才失了神。
听到关老开口,赶忙致谢。
“小事,你们唠吧。”
关老摆摆手,离开了房间时,还不忘贴心地关上门。
有关老坐镇,月守御也不怕月施担心什么感不感染了,一把扯下面巾,偏头狠狠吻住了月施。
月施正想说话,就被月守御封住了唇,想要推开的手,也被紧紧扣住。
月守御毫不客气地如风暴般蹂躏着月施的唇瓣,带着失而复得的渴求与急切,让月施心头一软,不由地放弃了挣扎。
外界传闻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这次因为她害怕了……
感受到月施放松的身体,月守御也松开了对她手的禁锢,爱怜地抚弄她的青丝。
月施主动伸手环过他的腰,像宽慰般地摸着他的脊背,这才发觉他后背已经湿透了。
“阿…阿御,去沐浴,别…着凉了……”
唇齿交融的间隙,月施艰难支吾地出声,想催月守御去沐浴更衣。
这次月守御倒是听话,立马乖乖放开了月施。
正当月施想要夸奖他几句的时候,男人转头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好,一起。”
走从离开都城,两人再也没有一起沐浴过。
想到能欣赏那秀色可餐的身材,月施小脸不禁有些发烫,埋头在月守御怀中,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她,一定是被月守御传染,魔怔了……
…………
果真如关老所说,喝了三天的药,月施就完全恢复了。
因为关老的加入,整个棚屋的染疫百姓也逐渐恢复康健,一时间关老就成了医士医官们追捧的对象。
住在驿站的赫连绝,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派人来请关老,想让关老帮他诊治一番,还送上了丰厚的礼物。
“去啊,为什么不去。”
赫连绝的人只敢站在隔离线外等待,关老进来告诉他们这个消息,表明不想去,月施赶忙劝说。
“丫头,你已经有臭小子了,难不成还惦记着这个未婚夫?”
月守御都没急,关老倒是先急了。
关老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