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他们三人站在人群的后面,捂的严严实实。
身上厚厚的棉衣,一看就是新做的,跟她们身上的破旧棉衣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同样都是知青,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她们下乡就遇上了绑架案,跟着又丢了清白,上次落胎的事,闹的整个靠山村都知道了。
虽说在村长的叮嘱下,没有传出去,但村民们看她们的眼神,明显变得更嫌弃了。
“小妹,你在看什么?”见她发愣,于思远戳了戳她。
“哦,没看什么。”把脖子上的围巾往下拉了拉,于心月收回了视线。
知青们不管过的好不好,都与她无关,她也没有心情去掺和她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她只想过自己的咸鱼生活。
还是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即便是没有绑架案,这群人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天两头儿想着如何勾搭男人,如何陷害别人,这种心思的人,要不就是把别人害死,要不就是害人终害己,两种结局都好不到哪儿去。
因此在于心月的眼里,她们不亚于自作自受。
以前他们之间没什么交集,于心月相信,以后他们之间更不会有什么交集。
双方没有说话,更没有打招呼,就像熟悉的陌生人一样,只远远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外面很冷,冰天雪地,大家把脚下的地跺的啪啪直响,手掌也都搓的差点起了火星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天气带来的寒冷。
有人对会计统计的工分表示怀疑,非说会计给算错了,要求重算。
没办法,会计喊来了村里的记分员,在村长的见证下,三人对峙,最后的结果还是一分不差。
那人见没占到便宜,心里不服,又挑毛病,说肯定是记分员记错了。
白富贵一听,哪里还不明白这家伙的小心思?
干活儿的时候没他,算工分的时候,就他事儿多,嫌自己的工分少,干活儿的时候哪儿去了?
要是人人都这么闹,那这粮食还领不领了?
“狗剩,天气这么冷,你要不想领粮食,就回家呆着吧,别耽误大家。”这么冷的天,要不是还要发放粮食,白富贵都懒得在这里跟他废话。
“唉唉唉,村长叔,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们说工分多少就是多少,我们老百姓连个知道的权利都没了吗?”狗剩还想挣扎,却被他身后的村民给打断了。
“不想领,你可以不领,别在这儿耽误大家的时间,边儿去。”那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一看就很不好惹。
别人不了解这个狗剩,靠山村的村民,哪个不知道他的德行。
整天不好好下地,就知道偷奸耍滑,人品不咋地也就不说了,没曾想,现在居然把歪主意都打到工分上了。
男人一个推搡,就把那个叫狗剩的甩到了一边,要不是狗剩反应快,这会儿估计人都躺地上了。
狗剩气得咬牙切齿,差点脱口而出那人的小名。“大…”胖。
“嗯?”男人扭过头,挑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