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腹紧贴着她的背部,索性梵西也不挣扎了,半枕着他的手臂和他说话。
“那里有点吓人。”
陈淮西问她:“那……小西怕吗?”
“唔,不知道。”
或许是看错了呢,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
于是她摸索了一会儿。
唔,还是好可怕。
等注意到陈淮西烧起来的体温,梵西这才缩回手。
手腕终于被陈淮西逮了个正着。
“哪有小西这样做人的。”
都这个时候了,问出来的语气居然还不是诘问。
她不知道,理智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急速燃烧殆尽。
她还举着火把乐呢。
“有,我就是这么做人的。”
她气鼓鼓地在被子里滚了几滚,最后回到陈淮西身边时抱住了他的腰。
“你要接受这样的我。”
陈淮西低眉顺眼地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