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梦之努嘴道:“大牢?那边环境湿寒阴气重,对你身子不好,还是别去了吧。”郝泰崇说道:“为父想去见一个人,咳咳……”
郝梦之问道:“父亲是想去见那个魏玉衡吗?他临阵倒戈,偷走证物,害你受了这么多苦,有什么好看的?”
郝泰崇叹气道:“只是为父这颗心放不下啊,有些事情想问个明白。”郝泰崇虽然说话有些有气无力,但目光如此坚定,郝梦之也不好拂了他的请求,便答应他前去了。
郝梦之说道:“好吧,那你多穿一件衣裳,不要受寒了。”随后,他们来到魏玉衡面前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仍是拖着笨重的手链脚链上前行礼。
魏玉衡道:“见、见过老师。”郝泰崇无奈道:“阿衡啊,你这又是何苦?”魏玉衡说道:“事已至此,学生也认了。”
郝泰崇说道:“你就是太心急了,为师本是想将少卿之位推荐转予你,没想到你却……”魏玉衡惊疑道:“当时你分明将事务交给其余师弟打理,尤其是那个洪恩施,不过刚入大理寺就接连升两等……”
郝梦之心想:原来魏玉衡是嫉妒洪恩施啊,怪不得上位了就打发他去处理琐事,这又不是江湖门派,搞什么师门内斗啊?
魏玉衡说道:“难道老师不是在偏心他人吗?甚至还会将这个位置……”
郝泰崇说道:“魏玉衡,为欲横,你的功利心太重了,为师是想让你戒骄戒躁,谁料你却急于求成。”郝泰崇背过身叹气,接着说道:“为师一直觉得你是门生中最有能力的,将来也一定能当个大官,到头来为师却没有带好你……”
不知何时,魏玉衡已经由一开始的不甘和质疑,变成了现在的惊疑和冷笑,似乎已经陷入自我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