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年一脸愤怒地说道:“超级过分!她居然不让我走,还让我伺候她一夜,扔了三沓钱,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调酒师伊万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这能怪谁呀?明明是你自己什么都没干。”
江尧年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我的人品吗?她当时已经喝醉了,可我又没有喝醉,我怎么可能趁人之危对她做出那种事情呢?那我还算个人吗?”
伊万撇了撇嘴,无奈地解释道:“年哥,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稍微动点脑筋,但凡忽悠她解开手机屏幕锁,然后用她的手机给自己打个电话,留下一个联系方式,那不就有以后了吗?”
江尧年懊悔:“我……净顾着拍醉酒黑料,拍乐了,忘了……”
伊万:“那能怨谁呢,该你下班不睡觉申请八个小号帮人家反黑,都混不上超话管理员,你这么久了甚至没有入工作室的大粉编,网上骂不过人家,线下也不长脑子。”
江尧年:“……。”
江尧年还想反驳两句,脸上尽是不悦之色:“但是这个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我睡醒以后发现她留了三沓钱,什么都没干就留了三沓!这算怎么回事?这不是赤裸裸地侮辱人吗?”
伊万听后一脸狐疑,反问道:“啊?那还不好吗?这难道不算是意外之喜?你不是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