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念没有理会扑过来的金脚大王，她看向顾云裳，忍不住道：“你杀死了顾妙烟？”
“顾妙烟？就是我那个侄孙女吗？杀了。”
顾云裳显得很平静，这般模样，让凤无念也皱起眉头：“她终究是你的侄孙女，你对她的态度，实在是有些……”
顾云裳打断凤无念的话，说道：“顾妙烟已经无药可救了，留着她，你们都觉得她是我侄孙女而不愿意杀她，所以只能由我下手。”
凤无念叹道：“好吧，但你一定要注意平衡自己的心境，所谓真仙，虽然号称超脱凡尘，但也是从凡尘修炼而来，你应该发现，很多真仙的心境其实与凡人没有太多区别，超越凡尘的心境，会接近于天道，最终会同化于天道。”
“这样的心境最容易出现在你们这种天赋异禀，修炼千余年甚至不足千年便成为真仙的修士身上，因为你们在凡俗的阶段停留的时间太短，凡尘的心境远远不够，你需要加强自己的凡尘心境。”
顾云裳愣了片刻，她仔细思索，自己杀死顾妙烟时，心里似乎确实有些太平静了，如果是曾经的自己，无论顾妙烟做错了什么，杀死她时，自己这个姑祖母似乎都不应该如此平静，甚至一丝波澜都没有。
金脚大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也在这时出声道：“念念的话也不全对，真仙的心境分两部分，凡尘心境和天道心境。”
“越晚突破真仙的修士，凡尘心境越重，这样的真仙会被凡尘所累，在仙路之上寸步难进，修为难以增进，而凡尘心境较弱的修士，感情会越发淡漠，但在仙路上也会比常人走得更快。”
“而你需要做的是维持两种心境的平衡，甚至让自己的天道心境更高一点，一般能成为天君的除非天赋太好，否则都会让自己的天道心境胜于凡尘心境。”
听了金脚大王的话，凤无念深深皱眉，心里面她不认同金脚大王的看法，这也是她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