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义这时候见众人的胃口吊足,于是略施眼色,暗示豪客,自己可以帮忙牵桥搭线,不过可能要付出大代价。
那些豪客非官既贵,出手阔绰,平日里赌钱都是一掷千金,区区泡妞,能花多少钱?
二话不说便是答应,从此场子里原本几十块就可以睡到的小姐,在赌档换了包装,被客人带出去买钟,宵夜,一套流程下来小费加费用花了好几百!
小姐一下子赚了好多倍,一个个欢天喜地,连声道谢。
阿义从中抽水一半,纳入总账,笑呵呵的拿着钞票对我说:“文哥,产品啊,靠包装,放在鸡楼里就值钱五十块,放在这里啊,成百上千,粪土变黄金啊!”
“我草,还是你脑袋好使!”我笑道。
阿义那会儿可谓是风流倜傥,每日开着自己的平治,交了不知道多少个女朋友,每日身边带的女孩子都不一样。
阿豪忙于打理鸡楼,夜晚也会去夜夜笙歌,结交各路人士,每晚夜夜笙歌,每晚都有不同的女人陪。
那时候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时间比较多,最常出现的地方,就是在土瓜湾。
在忠哥的拳馆内,我每日练拳,拳头打出了老茧!
每日挥汗如雨,扎马打拳,将身体肌肉练得像是一根钢条!
平日里的社团师兄弟一般从日上七点,最多练到下午五点就收工回去。
而我则是要练到夜里!
那会儿十四号的高层,要求社团新人积极前来拳馆受训,阿豪和阿义是常年不露面。
我闲着实在太无聊,就拉来了阿华和我练,阿华这小子慈云山出来的,带着一帮小太保,听说学拳练武,各个来了兴趣。
当时的阿华还未成年,但是杀气很重,在深水埗跟着大佬花柳培,也犯下不少血案,一心尚武的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