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年后,居然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着实不可思议。
“可不是。”张母点头附和道:“每天都在长,如今已经和你一样又高又壮了。”
“看到你们娘俩没事,而且生活还不错,我很开心。”吴根生笑道。
“响儿,快叫父亲啊!”张母忍不住提醒道。
“父……亲。”张响干笑一声,强忍着别扭开口。
“好孩子。”吴根生立马伸手拍拍肩膀。
“外面风大,快进来。”张母拽着吴根生就往屋里走。
等两人从面前走过去,张响低头瞥一眼右边的肩膀。
衣服上面有数道清晰的水印。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
“少东家,那我先回房间?”王寡妇这才上前开口道。
“好。”张响轻点下头。
“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啦。”王寡妇笑着朝自己房间走去。
“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张响微眯着眼睛思索起来。
此刻,他百分之百笃定。
之前在荡云山中碰到的神秘人,就是“父亲”吴根生。
可早不回来,晚不回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
“响儿,你还在外面傻站着做什么?”张母见没动静便朝着门外看去,发现儿子居然还在门口。
“我关门啊。”张响闻言立马把敞开的大门关上。
随后,他一步步朝着父母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压力导致的,越是靠近,越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就仿佛面对的不是父亲,而是某种无法言语的东西。
其实张响心里十分庆幸。
如果不是能看见词条,知道这个和父亲一模一样的家伙并非本人。
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不定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吴根生这一次回来,一定是有图谋的。
而且,很有可能和荡云山中的五色祭坛有关。
“小响,听说你现在是云鹤堂大夫的学徒?”吴根生一边喝水,一边好奇地问。
“是,也不是。”张响想了想回答道。
“啊?”张母愕然。
“什么意思?”吴根生诧异地问。
“县城内乱,导致云鹤堂不得不节源,因此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学徒都被开除了。”张响耸耸肩。
“那岂不是说,你已经没有收入来源?”张母闻言瞪大双眼。
“没事。”吴根生摆摆手,连忙安抚道:“我不是回来了么。”
“是,大不了咱们一家三口回去种田,不,回去杀猪。”张母眼前一亮。
张响却话锋一转:“不过,虽然我被云鹤堂开除,但师傅却没有抛弃,因此仍然是师徒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