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看清来人面容的那须臾之间,乌洛便已作好了预备,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绝不置以为信。
于是乌洛淡泊的笑了一下,凝视着慕辞的双眼,道:“Unda boxi kalasola beilen,sodi en yoka diya salada hor?”
(您也曾经是一国统帅,难道还不懂得在战场上应有的取舍吗?)
说着,乌洛微微倾前了些,沉冷的双眼映入幽暗的火光而直直凝视着慕辞的眼,“Ey ko ‘dielen’,ha nodei pohen kagido bosa.”
(我已经‘死’了,他不需要为一个死人做什么。)
等候在悬桥上的狱吏虽听不懂他们之间在交谈什么,但看此架势也知这审问的情况必然没有那么理想。
不过慕辞早料到乌洛会是如此反应,故看着他的神情并没有半分异变,听他说罢也是意色泊然,倒是十分出乎乌洛意料的说了一番格外平和的话:“Touni bosolo yuhanda selo,Moradar po eylen,tohan daxio beila.”
(失去你这么一个忠诚的部下,如果我是摩亚达,也一定会备感惋惜。)
乌洛默然未应。
只那么一句平和罢,慕辞便又漠然收回了那番讽冷之色,“Orta bosola un dier,poya daxi mokda xitande sio,ey dola Mrogin dien……”
(反正你现在也走投无路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老实交代点什么,我替你向女帝说个情,兴许还能免你一死。)
然对于乌洛这等勇烈之士而言,出卖本族消息以换得偷生显然不会是他的选择。
于是乌洛冷冷熊视着他,放缓了语速冷冷咬词道:“Eyla pako sadien bolan.”
(我什么都不知道。)
慕辞也坦然的理解他的回答,便也理所当然的应道:“Polan baxior Mosior-Dien pako,dalor sakia dilan xihan line.……”
(毕竟你在月舒的牢里,不知道本国内的消息也没什么。不过你总能说说关于摩亚达怎么会勾搭上那条商船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