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蹙眉，聂言怎么弄成这样，生病了？
本就偏瘦弱，如今看起来更加孱弱，一身黑色正装，难掩单薄的躯体，面上天使圣洁感几乎消失，满满的都是阴郁。
若说以前介于天使和恶魔之间，那如今的聂言更像是病弱的恶魔，虚弱，诡异，有一种让人爱怜却又鸡皮疙瘩一身的感觉。
这么一看，和圣玉·莱森产生一种强烈的对比感，好像恶魔在对天使吟唱。
聂言的虚弱，反倒是把身侧抱着他的女孩，衬的面如春晓，桃花眼水润，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哪还有当初那个胆小甚微的大学生模样。
邱宁……变了很多呢。
聂言挣脱邱宁手臂，走上前，神色很空：“姑姑没了，妈妈也没了，你为什么还要抢我姐姐？我才是她弟弟！”
圣玉·莱森也没在怕，耸肩道：“我没抢，姐姐本来就不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