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雍和却好似要跟她唱反调,他好似就是来搞破坏的,说道:“叫出来,不叫出来,我就抱你出去给他们看。”
言惜一阵羞恼,张嘴咬在他肩膀上,这好似给了雍和更加放肆的信号。
身体里的暴力因子让他想撕碎身下的雌性。
但不能,不能那么做。
他跟自己这么说。
他认定的雌性,没有抛弃他,愿意接受他流亡兽人的身份。
这雌性就好似有魔力一样,这么点时间,竟然让他也存了天真的想法。
在闯入这片后山的时候,他本没什么其它的想法。
顶着流亡兽人的身份流浪的这一年,练就了他的铁石心肠。
他没想把她拉入自己这种被兽神大人抛弃,没一点希望的兽生。
他来,只是想让自己死心。
但跟着天真的她久了,夜丞他们是不是也变的天真了。
竟然真的愿意把她交给他这么一个流亡兽人?
夜丞的默认,言惜其它兽夫的默认。
还有这蠢雌性,她也一副救世主的模样不反抗,还好心的想承受他的暴戾。
这么滥好心的雌性,他想弄死她,让她长长记性,看她下次还敢不敢随意这么跟一个流亡兽人走。
可是不行。
不可以。
他舍不得。
得到过一丝善待,他就想要更多,更多。
尖利的獠牙在她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红印,她的隐忍,她的配合,只会让他更想撕碎她。
坏心眼的在她身体上释放丝丝电流,身下的雌性浑身一震,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言惜一出声,雍和就兴奋的更加抱紧她,这个雌性,天生就是为他而生的。
她是唯一一个让自己身体有反应的雌性。
他在试探,试探她能忍受他到什么程度。
不能一下子弄死她。
但初来乍到的他,也怕被雌性厌弃,特别是他被兽神大人抛弃,要跟他一辈子的流亡兽人的身份。
。。。。。。
外面四个雄性兽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堂屋里那处用铁隔起来的房间,拳头握的死劲,一个个好似要把那道门盯穿。
他们跟自己说,只要言惜在里面说一个不字,他们哪怕拼了命也要闯进去救下她。
可她没有求救,只有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这种声音,作为她的兽夫的四兽,都听过。
他们的雌性在这种事上过于腼腆。
她只有在真的很舒服的时候,才会放开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