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柳信言也就勉勉强强吧,倒了水,去端药,刚好不怎么烫了。
萧文馨接过,又是温温的感觉,不禁感叹也太细致了吧。
几口喝完,柳信言接过去洗碗。随后道:“去歇着吧,晚饭别忘了。”
“哦。”
走出灶房,两人两个方向,一个左一个右。
客房只有一个床,和一桌一椅,说简陋也不为过。
萧文馨躺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毕竟病没好全,又喝了药,错过饭点是自然。
柳信言晚饭见人不在,想也知晓许是睡过了,帮人留了饭,温在灶里。
这会儿谁也不敢再笑话柳师兄,安静吃饭。倒是伍师叔玩笑道:“还以为你不管她了呢,管就管到底。”
柳信言不说话,道:“有劳伍师叔,一会儿她来跟她说一声。”
“嘿,我定的规矩在你这儿不做数了?”
“伍师叔想给她个教训也行,不过她也不长待道观,没必要。”
“你这是在帮她说话,还是没帮她说话?”
柳信言不接话,吃过饭洗过碗就走,其他就不管了。
萧文馨没人管她,天黑透都没醒,柳信言过来瞧一眼,饭还在灶里,凉的透透的。无法只得再生火,温饭,给她重新端过去。
房门敲响,萧文馨睁开眼睛,房内漆黑一片,想也知道天黑了。就见柳信言端了饭菜过进了屋。随后点了油灯,屋里有了光。
萧文馨睡眼朦胧,慵懒着声音问:“几时了?”
柳信言道:“快到二更天了,起身吃饭。”
萧文馨温馨中间醒来过一次,看到过时了也就不动了。道:“我以为没饭了呢,还有啊。”
柳信言淡淡道:“锅里给你温着。”
萧文馨“哦”一声,起身。道:“不是过时不候吗?怎么给我留着?”
柳信言:“你也不是观中弟子,说来也是客,伍师叔好心给你留了饭。”
“哦。”
饭菜放好,柳信言又去端热水。一路想着,明日玩一天,后日差不多好叫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