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不好啊,会,也可能不会。”小马道。
“我气不过啊,我这是给人做嫁衣裳啊,还有她这娘们不地道,不想接受我,还让我送了那么久的鲜花,费了我不少的钱。”姚大山道。
“你不亏啊,从我这赚了三千块。”小马笑道。
“哈哈,有时候人真他妈犯贱,当初买的东西不值当时,你嫌弃,当你发现它升值了,你又念念不忘了。”姚大山道。
“是啊,如果她现在还是街边骂人的泼妇,你就不会来找我喝闷酒了。
当初你真和她在一起,她说不定还是那个泼妇,哪会去闹啊!她这一闹还给自个闹出一个前程来了,人这辈子真说不清楚,就那么莫名其妙地有了新活法了。”
“你说的对啊!我还不如一个娘们进步的快。”姚大山道。
“哥们,多磨练磨练演技,这个没可比性,她嫁给我师傅起,就天天在演骂戏、哭戏,有基础的。”
小马安慰地拍了拍大山的肩膀。
大山笑着抿了一口,最后喷酒了。
“你龟儿子洗刷我。”大山反应了过来,忙骂道。
王秋秋在古镇待了一段时间后,有点不想离开了,蜀地生活节奏慢,总让人感到安逸和舒适。
这些年,一个人在北京打拼,所谓的朋友也是来了去,去了来,总是交心的少。
她总是无法在北京找到归属,也遇不到良人,身体也因劳累随时处于亚健康状态,与其这样不如归家。
现在的宜城百废待兴很多机会。
在宜城发展,既能发展事业,也能陪伴家人,完全可以实现两全其美。
主意一定后,她迅速飞向北京,提了辞职,把房子挂到中介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