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什么打算,说余斜墨是gay,也不过是一个幌子,或者是让林蔚溪有一种紧张感而已。实质上流是为了催婚,催余斜墨的婚,最好是能给她安排几十个相亲大会的那种,让他接受一下传说的相亲“大刑”的洗礼。嗯,她就是一个坏人,很坏很坏的人。
昨天晚上,郭羽敏又一个晚上没有睡好,一直在想她妈说的话,一直想啊想,想到睡不着,这是她失眠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就是昨天中午才起床到了晚上她不困。到了晚上,好了,她又开始追小说了。
第二天没有一点意外地又是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在卫生间刷牙的郭羽敏觉得,她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今晚要早一点睡觉,不然自己就要废了,她还想多活几年。
后面的十几天里,郭羽敏一边让自己早点睡,一边又架不住想看小说的欲望。每一天醒来都怀疑人生,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就是不早一点睡。一气之下,就把看小书的软件给删了。问题在于每一次删了没有超过两个小时又重新下了回来。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
文慈看到日出三竿还不起床的人,作为一个养了郭羽敏十几年的小姨再加上作为有十几年教龄的她来说,自然知道郭羽敏大晚上在干些什么。
“晚上就是用来睡觉的,不要老是熬夜看小说,没到时候皱纹出来了才知道后悔。”
郭羽敏也知道会这样子,熬夜等于慢自杀。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看小说的冲动。嘴上应着说不看了,到了晚上一如既往不改。文慈听着敷衍的语气,自然知道郭羽敏不会听自己的。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