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儒士环顾四周,看着齐唱的百姓,连连摇头,“百姓们也都被迷了心智,竟对这种表演如此追捧。”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这些奇技淫巧、离经叛道之事,只会让民风堕落,道德崩坏,我大明的根基,怕是要动摇了啊!”
宋濂看着这帮固执己见的老儒士,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各位,时代不同了,我们不能一味守旧。这些新事物或许看着怪异,但其中也有可取之处。”
“改革的目的是让国家更好,咱们不妨多些包容,仔细想想其中的道理。”
这首《中国话》完后,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然而,老儒士们的脸色却愈发难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儒士“噌”地一下站起身来,衣袖一甩,满脸怒容道,“哼,这成何体统!”
“如此荒诞的表演,竟引得众人这般追捧,真是世风日下!”
“再在这里待下去,怕是要玷污了我们这些熟读圣贤书之人的耳朵和眼睛!”
说罢,他狠狠瞪了一眼舞台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而后作势就要拂袖离开。
另一位身材微胖的老儒士也跟着起身,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有些人啊,为了推行那不知所谓的改革,竟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用这些低俗的表演来蛊惑人心。”
“依我看呐,这改革就是一场闹剧,是某些人妄图颠覆传统、谋取私利的幌子罢了!”
这话一出,他还特意斜眼瞟了瞟宋濂,那眼神里满是讽刺与不屑。
宋濂看着要离开的众人,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
这时,一位身形佝偻,背有些驼的老儒士走上前来,勉强拱手作揖,“宋大人,我等舟车劳顿,实在不适,先行告退。”
话虽说得客气,但语气里的生硬和不满还是藏不住。
宋濂不卑不亢地回礼道,“诸位请便,一路小心。”
眼神里透着理解与包容,可内心深处却泛起一丝怅惘。
毕竟,这些人都是与他一般,曾经一同为了国家的文化传承而努力,如今却因改革之事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分歧。
待老儒士们的身影渐渐远去,宋濂独自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