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衡的心理防线快坍塌的时候，冷天羽放下手中的茶盏。
“许驸马，你和平宁公主今日见到孤的太子妃，反应有点大，你以前是不是见过她？”他冷声道。
如果许衡他们一家真知道顾心瑶的真实身份，那他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没有，没有”许衡抬起头，慌忙道“臣没见过太子妃”
冷天羽冷清的黑眸中夹杂着审视，许衡下意识的垂下头，如芒在背，脊背发凉，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恐惧。
“那你为何会有如此反应？”冷天羽问“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等孤查到了，后果？你觉得自己能承担的起吗？”
许衡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实话，他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是...是太子妃长的像一个人”他下定决心道“叶夫人，沈婉清”
冷天羽神色如旧，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冰冷的寒光在眼底闪烁:“你和叶夫人是什么关系？！”
许衡冻的双唇发白，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也开始疼了起来，衣衫凌乱，看起来狼狈异常。
“臣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