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爸爸连说三个好。“高兴的事,实在是高兴的事。需要钱不,爸爸给你寄,出去庆祝庆祝。”
“这会儿挺阔气,可是我不需要,你留着等我读研的时候多给点。”
“好好好。”爸爸说。
半小时后,他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闺女,我和妈妈给你寄了一笔钱,作为你考上研究生的奖励。不用担心,不会从你读研的生活费里扣。”
我告诉林浩的时候没有玩故弄玄虚、一波三折的把戏,直接单刀直入告诉他。他为我庆祝的方式极其粗暴和受用——把我按在酒店床上,像狮子那样充满野性。
不过,考研的结果,几家欢乐几家愁。
我去传媒大学,于姝去厦门大学。
但是秦初晓落榜了,连调剂都无望。她家老黄,考进南京大学,这让她心中的悲凉又蒙上一层难以言说的阴影。
白杨在招聘会上签约了一家不错的传媒公司,地点在北京,这与她的老家很近,用她的话说,那是比考上研究生还令她兴奋的事。
也就是说,我们宿舍,在即将告别大学生活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崭新的方向和未来,只有秦初晓在毕业的十字路口迷茫,找不到方向。
离校前的那段时间,是我跟林浩比较悠闲的一段日子,他结束了设计院的实习,就等毕业证到手,7月初去米兰。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在约会,那辆陪伴我们四年的自行车,还在任劳任怨地工作,林浩说不到最后一天,不让它下岗。
我们在校园湖边的长椅上,我看书,他画图,直到夜晚来临,周围没人的时候,他躺在我腿上,偷偷钻进我衣服,解开内衣扣,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