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仿若未闻,径直朝着苏瑶和叶昭仪走去。苏瑶微微欠身,行了个优雅的礼,眼中虽有防备,却仿若一只受伤后仍保持警觉的小鹿,不卑不亢地轻声说道:“太后,臣妾……” 话未说完,太后抬手轻轻制止了她。
太后微微俯身,亲自将苏瑶扶起,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贵妃,哀家知道你受委屈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皇后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仿若见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心中暗道:这怎么可能?太后平日里可是帮着自己对付苏瑶的,今日怎会突然帮她说话?
太后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皇后,眼神中透着几分威严与不满,仿若审视着一个犯了大错的孩童:“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行事怎如此鲁莽?仅凭这几样不知真假的物件,就要定皇贵妃和叶昭仪的罪,哀家看你是越发糊涂了!”
皇后慌忙双膝跪地,声音颤抖,急切地辩解道:“太后,这证据确凿啊,那信封、还有宫女的指认……”
太后冷哼一声,仿若对皇后的辩解极为不屑:“哼,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从身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锦盒,轻轻打开,里面是几张信件的碎片。
“哀家近日听闻后宫有异动,便暗中派人留意。这几封信,可不是从什么寻常地方搜出来的,而是源自一个宫女的住处,这宫女,正是苏瑶宫中已死去的喜儿。”
太后看了看皇后继续说道;“那喜儿,因上次打碎了花瓶,被苏瑶的宫女依照宫规惩罚,心中便积下了怨恨,竟起了这般歹毒的心思,蓄意谋划了这一场诬陷闹剧,妄图让苏瑶和叶昭仪万劫不复。”
太后顿了顿,目光扫向那些吓得噤若寒蝉的妃嫔,眼中透着警告:“你们这些人,见风使舵,毫无主见,往后若再敢如此,休怪哀家不客气!”
一众妃嫔吓得跪地连连磕头,大气都不敢出,口中直呼:“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太后又转向苏瑶和叶昭仪,神色缓和了些,仿若春日暖阳驱散了些许阴霾:“皇贵妃,叶昭仪,你们受委屈了。哀家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这后宫,不可再因这些无端之事乱了套。”
苏瑶忙盈盈下拜,仪态优雅却难掩疲惫:“多谢太后明察秋毫,还臣妾与眉儿清白。臣妾日后定当更加小心谨慎,协理后宫,不负太后与皇上所望。” 叶昭仪也虚弱地跟着道谢,眼中满是感激,仿若劫后余生的庆幸。
太后微微点头,仿若恩准了她们的感恩:“都起来吧,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众人也都散了,莫要再多生事。若是谁敢再议论此事,哀家定不轻饶!这后宫的丑事,万不能传扬出去,以免让外人看了笑话,影响皇家威严。” 说日前,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众人鱼贯而出,大殿内渐渐恢复了平静,可苏瑶心中清楚,这看似平静的后宫,实则暗流涌动。经此一劫,她与叶昭仪回到宁心宫。